固执不回,岔开话题是么。

宁烟屿握住了少女可怜的腕子,捉住她小手,轻笑:“你莫忘了,你现在肚里揣了我的‘种’,你和别人照面,谈婚论嫁,是否该问过我?”

师暄妍的心狠狠地一跳,胡乱瞟他一眼,心虚地弱声道:“我没打算与襄王殿下怎样,也不知道襄王殿下今日会来。”

这是实话,无论他是否相信。

宁烟屿低声笑开:“好啊,那我现在去向大长公主陈情,说我钟意你,请求她给我们保媒,你看如何?”

师暄妍唰地抬眸:“不行。”

“师般般,你现在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狸奴。”

小爪子亮出来,龇牙咧嘴,自以为凶相毕露。

但在他看来,她像是要给他挠痒。

他的手掌自袖下探出,轻轻地,抚触到师暄妍锦衣,那平坦的没有一丝隆起的小腹。

靠过来,用只有她二人听得见的嗓音,徐徐引诱道:“这里到底是装了一个孩子,还是装了一肚子坏水?”

师暄妍的肌肤轻轻战栗,酥痒直窜天灵,哆嗦着后退,却发觉身子已靠在石壁上,无路可退。

只得任由他轻薄。

洛阳那个鹅毛飞雪的夜里,他们的行为已经越界,似乎从那以后,他们之间便再无什么男女之防,早已坦诚相见过,对彼此身上的每一寸体肤,都是那般熟悉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不管你到底要做什么——”

宁烟屿搂住她腰身,将她带到身前来,少女柔软的身子贴着,如鲜奶般的明净脸蛋,被石壁上横斜的春枝匿着影儿,脸上的每一寸情绪都被洞悉无余,她只好无措地垂眸抗拒着。

宁烟屿并未留她抗拒的余地,接着道。

“师般般,当初是你主动招惹的我,但既然我色令智昏,上了你的当,我也自认了。但,我并非如你一般薄情寡义,利用完便可以弃之而去。”

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强调她“薄情寡义”,可师暄妍偏偏一个字都不敢反驳。

的确是她,见利忘色,用完就扔。

他扶住她肩,凝视的眉目垂下来,墨一般深。

神色之间的执着,令她不容忽视。

“需要用我之时,你便来找我,为你看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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